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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与三位男子回笑说了声抱歉后,转身随青鸾走了。

    主院书房内,王爷静坐着思绪飞远,他的手指一动一动地点在桌面上,情绪好似在焦躁不安。

    “父王。”柳长妤喊了一声。

    “啊,祈阳,你先坐下吧。”王爷回过神笑道,“今日是你十五岁诞辰,父王还未与你道贺呢。”

    “只要父王别落了祈阳的礼,那就够了。”那双凤眼里晶亮晶亮的。

    王爷仰面大笑道:“一定不会落了你的。”

    “来,今日找你其实是有重事。”王爷招手叫她走到桌前,将手中的信封递到了她眼前,“你拿着看看吧。”

    说完,王爷边叹气边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这封书信是由岭南送来的,柳长妤迟疑了一刹后,还是抽出了信纸。里头足足有四页纸,均出自宋副将之手。

    这位宋副将曾为汾阳王爷的一名得力部下。那时王爷手上仍握有兵权,宋副将是最得他心的属下,其人一片赤心,又忠心耿耿,多次在危难之时,助王爷化险为夷。

    因此,宋副将在王爷心中承有几甸的重量。

    柳长妤飞快读了一遍,通篇看完后,她将信纸收了回去,缓慢问道:“父王,所以这位宋副将算是临终托孤于您吗?”

    汾阳王爷交出兵权之后,便再不插手任何与自己以前所领兵队所相关的事宜,这位宋副将不可留在京中,便被调往了岭南。

    只是这些年,宋副将身子愈发的不好,送信来时,大夫已告知他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这位宋副将丧了发妻,却家有一女,名夕照,现已年有十六岁。

    宋副将临死之前,满心惦记的都是自己的闺女。

    他在岭南无朋无友,就只与燕京的王爷关系密切。两人又有当年征战沙场的情义在,宋副将自己闺女托付给王爷,实在是再放心不过了。

    这位宋小姐从小无母,唯一的父辈又病重将去世了,转眼便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在当宋副将送来这封信时,王爷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信中宋副将未恳求王爷太多,只说自己留有一孤女,请王爷能接她入京,照顾一二。

    宋副将在燕京虽未置办私府,但留下了一笔银两,银子就在这宋小姐手上,他请王爷相助,用那钱为宋小姐在燕京买一处私房住下。

    有了住处,又至少那笔钱,足够宋夕照后半辈子无忧了。

    最后他写道,他还想请王爷能念在他们多年战友的份上,为宋小姐选一门亲事。对方无需多高的门第,只要宋夕照嫁进去,能过上安稳日子,清贫的人家也可得的。

    不求荣华富贵,门第多好,甚至是若是寒门更好,简简单单,让宋夕照嫁去不需要多操心,宋副将就放心了。

    看到最后,柳长妤只能感概,这是一位处心积虑只一心为了闺女的父亲。他并未用情义相要挟,即便王爷不答应,宋副将也不会怪罪。

    可王爷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宋副将死不瞑目,看着他的孤女因而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呢?

    王爷是重情之人,更何况这位宋副将更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这一点柳长妤太了解王爷了。

    “祈阳,父王就是想问问你,你怎样看待此事?”汾阳王爷心情极其沉重,他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

    跟随他多年的属下,亦如挚友一般,如今却临近将死,他怎么能驳了他最后的一点心愿?他于心不忍呐。

    王爷抬手捂住了眼睛,遮盖住自己悲痛的神色。

    “父王,宋副将于您不同于一般战将,现如今也不知他是否已闭了眼,但祈阳觉着,不如就随了他的愿吧。”王爷只是想探问柳长妤,可愿意许宋夕照入府。于是柳长妤便问了他,“宋小姐已有十六,宋副将既然托父王为宋小姐寻一个好人家,父王便将人先接进府中,有王府做撑

    腰,不愁不能为这宋小姐寻门好婚事。”

    只是将人接进府,再为其寻个门当户对的夫家便好了。宋副将请愿算不上强人所难,这事在王爷所能办到的能力范围之内,出手帮一把也好。

    “祈阳,你当真同意?”王爷微讶。

    “嗯。”柳长妤点头应道,“母妃那边由我去说,父王放心派人报个信,让那位宋小姐得知此事。”

    “你母妃那边……”王爷犹豫片刻,“好,就交给你去谈吧。”

    “母妃会理解的。”柳长妤十分肯定。

    汾阳王妃那般心善之人,又通情达理,只要她听了这位宋小姐的遭遇,便绝不会阻拦王爷将人接入府中的。

    “好,待联系上了,再派人接她来燕京。”算算日子,说不准宋夕照一个人在岭南仍需先办丧事,办完才可入燕京。左右要人先去保护宋小姐的安危。

    柳长妤点点头,表示同意。

    “对了祈阳,”汾阳王爷抬起头,他想起一件极为重要之事,“你二妹她……她听说今日是你诞辰,想祝贺你。”

    “那我谢谢她了。”柳长妤淡淡道。

    柳盼舒被禁闭在桃花院的这些日子,确实比以往老实了很多。

    她院子里的丫鬟鲜少再往外头跑了,柳盼舒就似乎真在反省一般,安安静静地窝在自己屋里。

    连一句抱怨的都没有。

    现在更是来祝贺她十五岁的诞辰。

    柳长妤不知道她是在打什么主意,还是真想清楚要重新做人了。

    “祈阳,你二妹她……”汾阳王爷又忆起柳盼舒所干的好事,叹息扭头道:“算了,不提也罢,她自己该受罪吃吃苦头。”

    “父王,二妹她想出院?”

    “嗯,她说要亲自向你道歉,她已经知道错了。”汾阳王爷几乎是任乔侧妃自生自灭了,可柳盼舒这个女儿却不能放任其废,“父王看来,再多关她两个月就放她出来吧。”

    柳盼舒快要十五岁了,也已到了将议亲的年龄。总这么关在院内,也不是个事儿。

    “父王既然决定好了,那就让她出院吧。”柳长妤顿了顿,“她已保证自己知错就改,暂且给她一次机会。”

    “祈阳,父王在意的是你的看法。”能被王爷如此纵容的,唯柳长妤而已。

    柳长妤冷硬道:“父王,她若出院,我只会看教她,不会再放任于她。”

    柳盼舒是王爷的女儿,柳长妤不可能不顾着王爷的意愿,她怎么也要为王爷想想。只要柳盼舒明白,少惹出些事,那么柳长妤可以应许她出院。

    柳长妤有自己的底线,不会因任何事而打破。

    “好,你便好好看教她吧,有你在父王很是放心。”王爷欣慰笑笑,“她是你二妹,你身为长姐自然有权力管教她,若你妹妹再犯了事,你不必与她客气一道。”

    “我知道了。”父王如此信任放任自己随心,这令柳长妤尤为动容。

    她抿唇便就一笑,又问道:“父王,你不怕我蓄意刁难她吗?”

    柳长妤对柳盼舒不能说是无怨了的,那日被柳盼舒打碎了的玉像,她至今还无法介怀。她虽不是小心眼之人,可亦绝非大度之人。

    对一而再,再而三惹了她的,是过不去那计较之心的。

    “为父自然信你。”汾阳王爷呵呵一笑道:“父王很了解你的性子,祈阳,你不是那等主动生事之人,若你真动手,那定是对方先挑了事。”

    “父王……”柳长妤愣愣地望着他。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一日乔侧妃颠三倒四时,父王站的还是自己这一边。无论自己做何事情,父王都毫无保留的信任于她。

    “祈阳,是父王对不住你们三姐妹。”汾阳王爷说起这话时,是满嘴的苦涩,“父王尤其对不住你。”

    柳盼舒与柳盼乐太意外了,再加上个柳长妤,三姐妹生母又并非一人,汾阳王爷最是难办,他本身又太不善于处理与子辈的关系,这些年亏欠了三姐妹很多。

    “没有,父王你很好。”柳长妤从未怪过他,因为王爷是真的对她好。

    王爷摇了摇头道:“父王不是个好父亲。”

    他不愿去面对柳盼舒与柳盼乐,便几乎对这两个女儿没太多关爱,只好吃好喝供着就好。

    原来在他看来,他应当只有柳长妤一个女儿的。

    王爷神情复杂,他挣扎道:“祈阳,父王一定会努力做好你的父亲。”

    他不是个尽职的好父亲,却一定会尽力做好。

    王爷那沉甸甸的父爱,令柳长妤微湿了眼,“父王,谢谢你。”

    “傻丫头,与父王有何好客气的。”

    柳长妤忍住泪意而笑道:“父王,你放心,我一定会看好二妹三妹的。”

    柳盼舒与柳盼乐,王爷既然不愿过多插手她们的事情,那便由她这个长姐多多留些心眼儿吧。

    王爷低下头,提笔写信,“嗯,你去吧。”

    ……

    柳长妤沿途回院时,忽然起了心便移步走入了西月院。

    这西月院里有一汪满月潭,池塘状作满月而因此得名。

    暮春已至,池边绿柳吐出了新芽,池面上生出绿色的荷叶,隐隐有几只活泼的锦鲤在叶面之下钻来钻去。

    柳长妤就倚靠在院中长廊的倚栏处,微风拂面,她用指尖抚着手中的玉佩。

    这是秦越的玉佩。

    这几日她一直贴身带着,心中本就打算着待见到了他便将之交还,赶巧秦越来了府上,不必她特意跑上一趟了。

    只是把玩着玉佩,又身处于这西月院中,她便就轻依而微眯起眼。

    柳长妤思绪微顿,有那么一刻她察觉到了记忆的模糊。似乎她并未记错,上一世与秦越的初遇,便是在这西月院。

    那时她不慎将随身的玉佩落进了湖中,正在黯然神伤之时,秦越出现了。只听她道来了事情后,他便跳入了湖里。

    最后秦越在水下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将那玉佩找到。

    柳长妤摇头痴痴一笑,心口被暖意沉的满满当当,她自顾自的想,她该是那时候便喜欢他了吧。

    那个大呆子,只要是她遇了难,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去的。

    今生换作她,为了那呆子,她亦愿意做任何事。

    柳长妤心中正欢喜着,手里玉佩却在把玩间抖落出了手,好在她反应及时,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下落的玉佩,复而长长舒了一口气。

    若真把这玉佩掉湖里了,她还真是没办法了。

    “长妤,你站这湖边作甚?”

    柳长妤轻回头,只见秦越踏步入了院,他眉头倏忽间展平,“你是有东西落进湖里了?”

    “不是……”柳长妤一时语噎,她只觉着秦越的问话意外的耳熟,就像是曾在哪处听过似得,“是方才我的玉佩……”

    还未等她将话说完,秦越的衣角便从她眼前一晃而过,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头栽进了湖水之中。

    “秦越!”柳长妤立刻焦急了。

    在这焦急之间,她的双腿一下子就瘫软了。

    她的手心死死地握着秦越的玉佩,神色怅然。

    她知道为何这对话莫名耳熟了。上一世她与秦越的初遇便是这番对话,她在西月院的满月潭便碰见了他。

    他问她因何事而神情黯然,她说是自己的玉佩落进了湖里。

    那话刚落下,秦越便二话没说跳了进去。

    玉佩落湖中,秦越跳下水。

    简直是一模一样!

    可是方才她记得一清二楚,分明那玉佩的下落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秦越便已经跳下水了。

    柳长妤神色怅然,她愣愣着探出手指,似要抓住秦越的衣角,可是他动作之快,压根不及她半点反应。

    秦越他又一回跳入湖里了,这日头正高,他一身衣衫浸透了。

    柳长妤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自己却不知说何话,该再作何事。

    她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心底疑惑迟迟得不到解答。他为何会就直接跳了下去,连一丝一毫地迟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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