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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一滞,反应过来陆长舟在做什么,转而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奇怪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陆长舟埋在她的颈间,在那块雪白的玉肤上吻了下,又觉不满足似的,张嘴含住*T狠狠吸了一口……
夏夜静谧,这晚听雪堂是钟竹带人守夜。以前听雪堂是没有女婢的,年纪大的没有年轻的更没有,清一色身着玄衣的小厮,钟竹也是前几日才从老夫人院里调过来。
因是主子大婚之夜,小厨房已经烧好热水,无论里头何时叫水都无妨。钟竹上了年纪,为人本分从不说不该说的话,和她一起值夜的小丫鬟却还没见过什么世面。
小丫鬟方及笄,年纪不大话本倒是看的多,平时院里婆子们说话不避着她,实际懂得还挺多。
她竖着耳朵当差,只听里面传出女子娇娇的哼骂声。虽是骂声,但声音又甜又娇,不像生气倒向撒娇。
小丫鬟当即脸一红,偷偷瞥一眼一脸漠然的钟竹,小声道:“嬷嬷,里面……好热闹啊。”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九章
钟竹是府里的老人了,伺候过的主子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闻言神色如常,说:“你去厨房盯着,若热水凉了就再烧上,这儿暂时用不上你了。”
也就是说两句话的功夫,房间里就传来床铺轻微的响动,小丫鬟脸一红,脚底像被针刺了似的,支吾两声跑开了。钟竹却仍是立在廊下,一动不动装聋作哑。
正如小丫鬟所想,此时此刻房间内的情况,确实挺热闹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激烈。
四周昏暗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当男人的气息一下一下扫过她的颈侧时,楚橙只觉得浑身一麻,彻底僵住了。她小手紧紧攥着鸳鸯喜被,咬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她以为自己不怕的,毕竟两人之前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原本在她的料想里,也就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事到临头才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
宫宴那日她意识不清,很多感觉都被弱化了,可现在,她是清醒的。陆长舟靠近时,楚橙清晰地感觉到男性的气息将她笼罩,带着侵犯的意味,强势不容拒绝。
她忍着,咽了下口水,好像一股气旋顺着脊椎直窜脑壳。尤其当陆长舟吻下来时,楚橙汗毛立起,胸脯下意识向上挺了挺,鼻腔哼哼出声。
楚橙已经后悔了,她确实接受不了这么突如其来的亲近,软着嗓子问:“印记……可以了吗?”
话音才落,颈上又是一阵温热,紧接着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陆长舟竟然在咬她?楚橙闭着眼睛,手指握成虚虚的拳头,彻底忍不住了,在他肩上推搡着。
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轻如牛毛简直不值一提。不仅没推开,陆长舟单手抱住她的腰,反而靠的更近了。
那一瞬间,楚橙完全乱了分寸,刚准备抬腿踢他,哪知这个念头刚起,男人似有所感,连人带腿都给压制住了。
陆长舟发誓,他一开始真的只想在她脖颈上留个印记,好让明早进宫的事更容易。只是渐渐的,事情便开始不受控。
她太香了,*T也不知方才沐浴时用的什么香胰子,香气熏染在帐子中久久挥之不去。今夜前厅,宾客的一杯杯琼浆玉露没让他醉,更没让他失了意识,现在反而觉得醉意上头,一点点沉沦下去。
同时,她的人又很软,呜呜小声哼唧着,简直就是在引诱他去欺负。陆长舟的唇慢慢上移,在她小巧的下巴流连,片刻后,又对着她的耳蜗轻轻呵了口气。
她越抵抗,陆长舟心底那股邪恶的火苗就蹿的越高,不禁愈发狠了心要制服她,胳膊用力箍紧了细腰。
男人在这种事上好像天生就是无师自通的,陆长舟自小天资聪颖,很多事一点即通。少时在国子监,有一回他曾偶遇三个书生捧着本旧书册偷偷摸摸往竹林中去,那三人见了他如同老鼠碰到猫似的,一阵心虚书册掉在地上,人也跑了。
当时陆长舟好奇,还以为那泛黄的旧书册是什么大家之作,便捡起来翻阅。出乎意料的是,那并非什么大家之作,而是男女之事启蒙的书籍。
他阅书涉猎颇广,看过后仍是觉得眼睛心灵受到了冲击。与一个女子同榻而卧,坦诚相待,当时除了无措,陆长舟还有那么一点恶心。后来年岁渐长,见的人遇的事多了,于女色一事他愈发提不起兴趣。
只是自宫宴那晚后,一切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陆长舟呼吸有些急,好像又回到了宫宴那天废墟中静谧的小屋。他只是本能地去吻她,又好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吻她。他摩梭少女的下巴,脸,直至触到一阵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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