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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不得即是无缘

    公开亭运转良好, 黛色烟青声名日隆。

    其实一个写言情小说的写手, 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神祗,唐黛也清楚,就好像琼瑶和鲁讯一般, 其实琼瑶的读者远比鲁讯先生多,她也比鲁讯先生富有很多。可是若当真论成就和尊崇, 二者便不可同日而语。

    细究原因,其实并非琼瑶就比鲁讯先生差, 只是先生的作品, 被赋予了一个时代的精神,随着日久时长,敬佩愈浓。而言情呢?时日久远之后, 情节被用得太多太滥, 敬佩惊艳是没有了,惟狗血天雷尔。

    同理而证唐黛这浮世盛名虚实几何。

    好在唐黛也不在意, 她本就一市侩小民, 并无赢得生前身后名觉悟。沈裕对她的钱财卡得很紧,但是唐黛随后又在公开亭推行了打赏制度,读者可以在公开亭管理员处登记,打赏自己喜爱的作者银钱、布帛、器具,所有收益公开亭与作者三七开。公开亭的收支名目, 一直层出不穷,是以饶是沈裕百般防范,唐黛依然是很敛了些钱财。

    那时候钱庄并不像现在的银行这般严谨, 若非雇主要求,存据并不留姓名。唐黛各大钱庄将钱换成各种面额的银票,用盒子慢慢装攒。

    至十月末,唐果儿又被请了一次家长。原因是在私塾打架,一人拼倒了私塾里八个孩子,先生拿了戒尺前去制止,他抢了戒尺,竟然将先生也打了。

    唐黛去的时候学堂还一片混乱,先生直让唐黛将孩子领回,他再也不教了。

    唐黛还没有去到学堂,唐果儿自忖这次必遭她毒打,一惧之下跑了。唐黛着人寻遍半个长安城,实在没办法又重金雇了江湖人四处寻找。

    最后在城郊一座破庙将他寻到,那座寺早已残败斑驳,昔日大雄宝殿也已成残垣。只有外殿所立石碑上,兰若寺三个字,仍能辨认。

    唐黛拖他出来时本是满心怒气的,唐果儿也做好了准备免不得要吃上一顿狠的了。他闭了眼,半晌仍没有等来拳头,难道娘亲寻觅兵器去了?

    他迷惑地偷偷睁眼,却只见他的娘亲怔怔地望着这破庙,那神色太过沉郁,他突然有些害怕,忙摇晃她:“娘亲?娘亲,果儿错了,你打果儿吧,不要生气了……”

    唐黛这时候才低头看他,那时候他五岁,已经很高了,长得也甚壮,完全不见当年的孱弱。唐黛抚着他的脸,那眉眼竟然像极了何馨,真真天生的美人胚子。

    何馨,你能看到他吗?

    她突然牵了他,语声疲惫:“好了,回去吧。”

    唐黛的第二次有孕,来得突然,待大夫诊治过后,她依然不能相信。倒是张氏颇为她快慰,她是个普通妇人,她见过沈裕几次,却并不知他身份。只看他气度不凡,以为唐黛是富贵人家圈养的外室罢了。

    她见唐黛带着唐果儿,只以为是富贵子弟养了一个寡妇。那时候的人很重子嗣,所以她也很为唐黛高兴:“不是总说母凭子贵嘛,到晚间他来,你告诉他,没准他就能娶你进门了。”

    “闺女,女人这一辈子,能年轻多少年呢?虽说可能做不得他正室,但是有个依靠总是好的。要不等一天你年老,靠谁去啊?” 她的言语非常朴实,只是也难掩其中的同情。

    她本贫寒,夫妻两一年的收入抵不过唐黛一盒脂粉钱。可是她同情唐黛。

    唐黛也笑:“是啊,没准他就能娶我进门了!”她亦兴高采烈地回她,张氏放心出了小院,天色晚了,她需回家给家中丈夫做饭。

    唐黛看着她关门出去,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淡,渐渐消失了。

    可惜他们家门槛太高,不要说怀孕了,我就是拿根杆子玩撑杆跳也是跳不进去的。她突然抚了小腹,那里依旧平坦,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可是那里已经存有一个生命,他会像果儿一样渐渐长大,会哭,会笑,会叫娘亲。

    当然,如果没有人伤害它的话。

    唐黛一直在等沈裕,可是他一直没有来。

    唐黛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过一个故事,是世上最短的书信。来信是“?”回信是“!”。

    她与沈裕相处的时日实在不短,如果说她的等待是“?”,那么他的回避,已经是那个“!”。若她稍微识趣,便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事她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是心态再难复当年的绝决。她已经年过三十了,即将是在二十一世纪,也算得上高龄产妇了。

    许是顺从太久,她突然下了决心想要硬气一回,保一件失之将再难复来的宝贝。

    所以她老着脸皮,就这么过了大半月。

    沈裕一直没有来,只是这一天,叶独城出现了,时不时在她身边照应,这里的事二人都心照不宣。终于这一天,他开口:“主子,属下带你走吧。”

    唐黛与榻上抬眼看他,语声比他想象中的平静:“你能带我去哪?”

    叶独城明显已经想好:“属下身上有寿王府的腰牌,若遇急事,即使深夜也是可以出城的。属下可以……”他的神色犹豫而矛盾:“可以带主子到主子想去的任何地方。”

    唐黛凝望他,半晌才开口:“即使我想去长白山也可以么?”

    叶独城喉结微动,半晌方道:“属下愿带主子到主子想去的、任何地方。”

    唐黛在第二天后半夜便将熟睡的唐果儿从床上揪了起来抱到马车里,她将小院金银细软俱都收拾了,食物饮水也都备好,叶独城亲自驾车,马车速度至长安城西门,用着寿王府的腰牌出了城门,一路向西,消失在夜色里。

    路,渐渐颠簸。唐果儿揉着眼睛问唐黛:“娘亲,我们这是去哪里?”

    唐黛任他靠在自己怀里,那时候官道上已少行人,只有车辕和马匹时不时发出声响。十二月的夜,无月。难见前路。

    这一行,便是六十余日。日夜兼程,马车终于驰近了大荥延边一带,远处的峰岔若隐若现,天边的云似镶了金边,天气越发寒冷了,唐黛和唐果儿都穿了裘衣,马车里也升了暖炉。

    两个月的星夜急驰,马匹已经不知换了多少次,便是叶独城这样的人都露了疲色,何况四五岁的唐果儿和有孕在身的唐黛呢?

    但这就是流亡,它其实远没有想象或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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