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他成荡妇,彻彻底底的淫荡放浪,敢跪下磕头认罪是吗?敢再说遍再无其他是吗?——
“朕现在就让你看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清高无华!你骨子里就是朕的荡妇,是朕的女人,你以为你能摆得脱吗?”
抱起来,扔这样一副瘦骨嶙峋的骨架到床上,大汉风流倜傥后宫美女三万的皇帝就手挥下了金缕帘——
29
快入夏了,流萤在灌木丛里透亮,遥遥地,天边的月梢似也睡了。
深似海的宫阙,不知多少红颜悲白发,在默默向着月老祷告。
一朝陪在君王侧,命如叶薄将奈何。
年月多,时光换,春愁秋思知何限。
侍卫是不能有一点懈怠的,他们应该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就要拔刀就要砍去——但眼下,这呐喊、这诅咒、这声嘶力竭、这悲痛哀绝——他们好象耳朵聋了,他们是傻了呆了痴了?他们听不到这瓷器这夜明珠这沐香炉倒了碎了砸了、这宫灯明明暗暗凄凄惨惨最终灭了、难道就连这一句句足以抄家连坐灭九族的疯狂都只是今夜的一场梦而已?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你不要脸!你不要脸——”
“……刘彻——刘彻——”呜咽到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喊叫,竟只能如垂死之人赌上最后一口气咬碎了牙齿嚼住那仇人的名讳,到了阴曹地府也要好生记得,全是怨毒所至——“刘彻……”
有如鬼一般凄厉的声调。直到最后无声无息。
或许是死了吧。死了或许更好吧。
人们都是这样想的。换成我,也会发疯吧。
月已经被云遮了。
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因为刚刚一刻失去了神智,但这一刻,他就惊醒,身如陷入红莲地狱,不得解脱,他再次要对抗、他要去推开这种巨大的压力、但他的手他书生的手只能在笔墨纸砚上见真章、他的双手被反折于头顶。
这是多么不公平!
这根本不该是他来承受的命运,后世要记住的绝不该是现在这个被帝王压缚在身底的司马迁!
这之后——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他已经经受不起他再一次的粗暴。
太史令的大腿近乎痉挛,但他万分执拗地闭合着双腿,就好象一个从未开苞的处女对于忠贞的坚守。他不断地不断地骂着、是的是的他不甘愿他从来不是甘愿的——
但他就是不哭。腿被大大撑开来,也没有哭的迹象。
“总有人会知道的——”他不带哭音,头扭在一侧,腿在拼命地发抖,他永远无法习惯跟一个男人紧密相拥,永远无法习惯让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大腿上留下濡湿的咬痕,他在摆弄他、他当然知道、他在用这样的猥亵摆弄他的人生——“你我做的丑事。”
这丑事,将再也不容他踏进祖先宗祠。
武帝没有再说一个字,他带着些许冷漠投入这个病人瘦弱的身体,将他偶尔吐露的呻吟和妖娆深深埋进自己嘴唇,他本就不是要带领他领略什么**的美好,他的叫唤只增添他的兴奋残暴。
初夜总是要留下疼痛不堪的记忆,他的强大让他的私处破裂并流血。完全谈不上美好。
他疼得发抖。猛然攥住对方肩臂,猛烈摇晃,只想问个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一再发出淫乱催促:“太紧了……腿压下来点……快松开……你在吃我——是这样,就要到了,朕的太史令,我的司马大人,骑到我身上,朕要看你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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