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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一个眼神,一个伸手,廖老师便站起来以茶代酒接受了我们的心意,然后做着最后的总结发言:“既然艾玛来了,我就说一说。这次的集训时间短任务重。但我从你们的学习里看到了你们的努力与成长。相信艾玛也看到了。”说着,他还向艾玛求证。艾玛特意慎重的点头,他又继续:“相信开机后,你们会很快融入拍摄。就算n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电视不比电影,投资大,要求高。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人嘛,总是在错误里才能成长起来。
这是你们的第一部戏,用心演,不论效果如何,我都会在电视前把它看完。”最后,他还不忘嬉皮一下:“记住了,我可是你们的头号粉丝。”
鼓动完,大家带着羞涩、自豪,跟打了鸡血似的,纷纷向廖老师承诺一定会认真完成拍摄,不辜负他这几天的教导,又自发的再举杯,向他敬一杯,算是共同的承诺。
这一次,艾玛也参与进来,大家一起豪言,一起豪饮,然后笑作一团。
吃了饭,没了晚课,疲乏的大家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可能是牵高缪子牵成习惯了。一出了电梯,就拉上她的手腕,怕她走丢了,直往自己的房间走。
后面的吕苏看见了便鸡婆上:“小缪缪这么高一个人了,你还怕她走丢?拉得这么紧。她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她的监护人。”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紧紧的握在她的手腕上,真是羞愧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了。
一抬头,我俩的目光撞在一起,这种情况不点透就算了,戳穿了就显得很尴尬。我果断将手松开,辩解着:“我怕你再拉她去赏月。”心里的那头小鹿又开始胡乱闯了。
吕苏翘着嘴,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着:“大苏,可别拿我当借口。我可不想剧里剧外都成为工具人。”一个闪身,她又敏捷的向高缪子靠近,装作窃窃私语,说话声却能让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看这个美丽的大姐姐就是拿田朴当借口。小缪缪,房有大灰狼,你可得当心哟。”
“好拉好啦。”一旁的张佳看不下去了,打开门,“你要不要进来,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吕苏一个飞身跃进自己的房间,对着我吐舌头:“大苏大苏,好好珍惜这最后一晚吧。”
见我要发脾气了,她又一头扎进门后,总算消失在我眼里了。
我将不安分的手装进自己兜里,免得又不正经了,对着高缪子扯着笑:“我们回房吧。”她欣然点头,乖乖地跟着我往前走。
看着花花绿绿的地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想拉就拉上了。
最主要,她还不躲,害得我还拉得这么顺手,这么理所当然。我真是在心底里给自己说羞羞。
吕苏说的不错,今晚是我们共住一个房间的最后一晚。
进了门,关了门,看向穿着我的T恤的高缪子,心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发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入戏太深了,还没有从田朴的角色里走出来。看到近在眼前的陶妮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为了不让自己失去理智,我不停的在脑子里警醒自己:苏娜,可你是一个专业的演员,苏娜,清醒点,苏娜,别把自己真当田朴了,苏娜。。。
“娜娜。”我的内心正在焦灼的开着批斗会,高缪子清脆的声音响起了。我一抬头,就看到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可不敢把实情抖出来,只好借着笑意轻轻带过:“没事,可能有点累了。”可能真的是累了,才会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我会按摩,我帮你按按腿吧。”说着,高缪子还一把拉住我往沙发上走,然后将我的腿挪到她的腿上,轻轻地揉捏。
我本想拒绝,但看她这么积极,只好把自己的腿真搭在她的大腿上,感觉自己好似躺在了棉花上,软软的。
闲来无事,我便趁她一心给我按摩时,直愣愣的看着她,心里又升腾起一股暖意,好似这暖暖的灯光。
“你学过吗?”舒适的我不禁问着。
高缪子低着头很认真的在按:“嗯,奶奶腿脚不利索。每次去她家,我都会给她按一按。”
她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孩。我不禁感叹着。一双眼睛就这么注视着高缪子,灯光照在她头上,好似镀了一层金光,她是天使下凡吗?我开始想入非非:她头顶的金光,闪耀而不刺眼,应该是太阳神恩赐给她的礼物。
一对洁白的翅膀从她身后展开,上面每一片羽毛都柔软的像云朵,打开双翅,一定会把她在乎的人庇佑的很好。她那雪白的天鹅颈,如陶瓷般干净没有杂质。微微凹陷的锁骨,是被精心雕刻的艺术品。还有她的双手,不轻不重的为我解除一天的疲乏。她不是天使,谁还是天使?我的天使,咋越看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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